鼠疫,这些村民都在好转,假以时日,他们会完全好起来的。良方已出,定不会再人传人,若上报,此乃大人的功绩一件。”

小人参撇嘴:“他也配得这功绩?”

滕昭默然不语,只定定地看着张大夫。

高大夫他们同样跪下求情,都在附和张大夫的话,如王政说的,哪有一服药下去马上就活蹦乱跳的呢,就是简单一个风寒,都要时日才会彻底好转,何况这急猛的鼠疫?

病去如抽丝他们懂不懂?

“放火,烧死他们!”刘知府才不听。

忽地,砰的一声,有什么东西落在那些村民面前,所有人眼前一花,一人穿着青衣道袍,用木簪挽着道髻,出现在视线之内。

不是秦流西又是谁?

秦流西袖子一挥,手中出现了三清铃,一摇一晃,铃声灵动地响起,无形的道意从铃中传出,那些想要跟士兵拼命的村民就像被抚平了暴怒的情绪,都安分下来,看着那人。

秦流西瞪向滕昭他们。

滕昭指了指小人参,他干的!

小人参讪笑,咧了咧嘴,低声道:“小没良心的,我都是为了谁,你告我黑状。”

滕昭像面瘫一样,道:“师父教的,死道友不死贫道。”

小人参:“……”

好气,我竟无言以对!

秦流西看了地上跪着几个大夫一眼,再慢慢走到刘知府面前,道:“放火烧村?放吧,不过你那小舅子和你宝贝儿子都得了这疫病,理应一视同仁才是。”

刘知府在那一声铃响时就已经清醒过来,一副见鬼的样子,我在哪,我干了什么?

此时,听了秦流西的话,他看过去,才见刚刚那砰的一声,原来是黄怀化和他儿子被砸在了村民那边,两人也都正好面朝着他,那双颊呈着不正常的红,嘴角呕黑血,不就是和鼠疫的症状一样吗?

刘知府下意识就要冲过去,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,可不能出事,可跑了两步,又想起这是鼠疫,脚步就停了,瞪向秦流西。

“放火啊,不是要烧了这些人么?”秦流西讥诮地道:“反正都是得了病的,管他们是不是能治好,烧了了事,知府大人还不下令么?”

“你,你……”刘知府指着她。

王政松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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